“姜锐择,你就没想过你当年的身体被毁成那样,主君是用什么保全下的你?”

“这么多年来,痛苦的不止你,你能活蹦乱跳撑到现在接受一次次的改造,你这具身体的源动力都是从主君身上抽出的血,是他的骨髓!”

姜锐择的脸色逐渐起了变化。

阿瑟深吸一口气:“诚然你嗜杀也和主君有关,但绝不是他刻意操控的你,而是作为你身体源动力的血液和骨髓里的毁灭因子。”

“他不告诉你真相,就是怕你接受不了,情愿被你视为仇人。”

“姜锐择,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才活在痛苦里……”

“主君他……或许是对不起很多人。”阿瑟看着他:“但他从未对不起你。”

姜锐择怔在原地。

……

现世。

姜酒觉得,薄一黑造了那么多锅,扛锅的不是薄一白,分明是自己啊!!

凭什么自己要来顶薄一白的怒火!

并且这个男人太过分了!

“薄一白,我觉得你有亿点点点过分!”姜酒咬牙切齿,“你让我很累。”

她脸色绯红,洗了澡后,眉眼间更是风情万种。

薄一白已经伺候完女王大人了,头发吹干了,按摩完了,这会儿倒是闲适的拿着一本书在看。

“我和你说话呢!”姜酒拿枕头砸过去。

薄一白头也不抬,单手接住,放在一边,松松垮垮的绸缎睡衣耷在挺阔的身体上。

他摘下眼镜,看过去,轻声取笑:“哪儿累?”

姜酒咬牙:“手。”

薄一白点头,托腮看着她:“还有呢?”

姜酒说不出话来了,她咬了咬唇,恶狠狠的瞪着他:“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比起你看的小黄文,还相距甚远。”薄先生不疾不徐道:“毕竟很多花样现在都不方便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