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那个弟弟与她又不是一个妈生的,这几年,她弟弟阮培和王莉娜背着她偷偷滚了不晓得多少次床单,阮玉心里门清。
这些东西她都掌握在手里,防着有朝一日东窗事发。
到时候,她自有办法把自己摘出去,阮培和王莉娜就是姘头,当初把宴良送去给人贩子,也是阮培为了帮自己情人自愿干的。
至于她阮玉,虽是王莉娜的姐妹,但对他们干的事完全不知道啊……
阮玉假意安慰着王莉娜:“娜娜你别怕,那个混混在海外藏得好好的,就算姜酒他们能只手遮天,世界那么大,这么一个大活人,还能被他们说找着就找着?”
“而且你放心,这事交给阮培去做,只要把那混混给处理了,不就死无对证了?”
阮玉出着主意。
王莉娜闻言松了口气,她摸着自己肿成猪头的脸,狠狠道:“那个姜酒实在太蛮横了,上来就打我的脸,还威胁我有胆子就去告她!”
“她背景那么大,咱们就算告也告不赢的。”阮玉摇头,“不过我听说姜酒的性子不好惹,她既然收了那小杂种当儿子,就不会和咱们善罢甘休。”
“就算她肯,宴良那小杂种也不会放过咱们。”
“我就是担心这个。”王莉娜咬牙切齿,“我就算身败名裂,也不能让那小杂种好过。”
阮玉心念一动:“我倒是有个法子。”
“嗯?”
“既然注定要撕破脸,咱们就主动出击!”阮玉阴恻恻道:“咱们搞不过姜酒薄一白,还搞不过一个小破孩吗?”
“他是席业的儿子,放着亲爹不要,改认别人当爹妈,还认的是兰斯洛特家的女主人和前任皇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