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短促地笑了一下,不清楚是不是真心在笑,然后重新将我捞进他的怀里。
我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响动,探头探脑想往下看,却被他扣住后脑,不得动弹。
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响在我的耳边,我心痒痒得很,又好奇得不得了,埋在他怀里闷声抱怨:“不是说不要我帮忙?”
那他干嘛还紧紧地箍着我的腰?我敢肯定我的腰上被留下了印子。
明明用了那么大的、恨不得把我折断的力道,却又做出这副姿态。
贴着我做这种事,又不让我看,也不让我碰,他真的很过分。
“你装睡就好。”
他的话语刚一落地,便在呼啸的夜风中,被黄沙带走:“既然不想改变关系,就不要回应我。只要不回应,我就忍得住。”
我听话地闭上眼睛,装睡。
冰凉的唇在我的后颈上若有似无地游离,最后的落点却在我的耳根。
那吻仍旧是克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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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察觉到我忽然沉默下来的意味,巫商不笑了。这下换我心虚地别开视线,开始吹口哨。
“——!”巫商委屈又愤怒,“我都没有那样被你抱过!”
可你又他妈不是傅白雪!
我抬手让他停止作妖:“我们是挚友,十来年的交情,你明白吧。”
出于很奇怪的心理,我做不到和傅白雪在一起(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这点,才一直不愿意跟我睡),但如果他要我的命,我能眼也不眨地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