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我和老徐去沽口平乱,完事以后,我和他沿着海岸线散步,看天高云淡,潮起潮涌。
老徐沉吟半晌,问我:“beta和alpha,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当时我的官方说法,是纯直男,只喜欢alpha,不找beta做代餐。谎言说了一百遍就成真的,所有人都以为我和傅白雪没成,是因为他是beta。
其实他是beta也好,是alpha也好,甚至是oga,都无所谓。
我眯着眼看着海面上的海鸥成队飞过,海风吹过,我掸了下翻飞的衣袖。
“不重要啊,我只是在找理由拒绝他。”
老徐欲言又止:“……我没觉得你那么反感总队。”
何止不反感,我们几乎快黏在一起了,不过对外仍旧宣称是挚友。
能理解那种感觉么?有个人我很喜欢很喜欢,仅仅碰到他的手指,就能够令我欢喜。
我愿意居于他之下,辅佐他、帮助他,心甘情愿地把他的家乡当做我的家乡,把他的理想当做我的理想。
只要他开口,我愿意把命、身体甚至尊严都给他。
可我却又畏惧他,怕到不敢让我们的关系做出一点改变。
有些人有些事不经常挂嘴上,不是因为我不以为然,恰恰因为他们太重要了。
但这一刻,凝视着他唇边的笑意,我几乎移不开眼睛。
对很多事,我忽然没那么畏惧,也不想再顾虑了。
老实说,要不是场合不对,我现在就想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