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动作,一面慢慢地说道:“上个月的时候,我的室友还是王坤。有一天我休班,王坤叫我去台球厅玩,我到了那里,发现王坤在打牌,牌桌上就是刚刚的那个庄生,还有两个面生的男人。”
小伙计叹了一口气,将毛巾翻了个面:“王坤打牌,我玩台球,没一会他手机响了,说有个急事要出去几分钟,叫我替他看一会儿牌。我没在意,不就是帮着摸几张牌、打几张牌吗,便应了下来。”
小伙计将热量散的差不多的毛巾用热水重新浸了一下,又包在闫宽脚上:“谁料两三分钟之后,那把牌庄生就赢了。他们还想拉着我继续玩,我没同意。他们见我坚决,就说要算账,一算账,说我一把牌输了2000多!当时我才意识到被人做局骗了。”
小伙计懊恼地挠了挠头:“也是我傻,就不应该上牌桌。”
闫宽拍了拍他的肩:“这事不怪你,那个王坤呢?他怎么说?”
“他能怎么说,他也是陷害我的人。他说他们玩的大,一局几千的输赢不算什么,他手头没钱,我要是有就先给庄生,那人不好惹。”
“应该报警,这是诈骗。”
“是,我报过警,警察来了,他们所有人都说我在说谎,说我们只是在玩一局块八毛的输赢,是我与庄生起了矛盾,撒谎报了警。”
“众口铄金,警察信了?”
“将信将疑,警察看我没有什么实质损失,就把我们都教训了一顿,勒令以后不许再玩牌了。”小伙计抬起头看着闫宽说了句不相干的,“哥,我煮个鸡蛋给你揉揉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