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宽摸出烟,点了一根放入口中,第一口烟雾吐出来的时候,才觉得松范一点。整个晚上他都疲于应付,又喝了不少酒,现在头已经开始微微有些疼痛。
他掏出手机下意识的就想拨给小伙计,让他给自己熬一杯解酒汤,上次他出去见客户喝醉了酒,就是小伙计那碗配方不明的解酒汤给他续的命。
找到号码刚要拨通,闫宽又犹豫了。小伙计不知要忙到晚上几点,已经累了一天,自己一个电话打过去,他又要担心自己,又要起火熬汤,实在是辛苦。
想想便作罢了,闫宽按灭了手机,揣入兜里,往胡同深处又走了几步,打算找个背风的地方多待一会,醒醒酒也躲躲酒。
谁料刚走进阴影就听到一串杂乱的脚步声从胡同口传来,他转身一看,是两个男人由酒吧街拉拉扯扯进了胡同。
前面走着的是一个个子稍矮的清瘦男人,他脚步很急,像是急于想摆脱后面的男人。
而他身后的男人则身材高大,正拉着他的胳臂往后带。清瘦的男人似乎恼了,用力甩开他的手,脚下的步子更显出几分急迫。
高大的男人被甩开了手也没有放弃,看着身前人决绝的背影好像也急了,他快步跟至男人身后,板着他的肩膀将男人清瘦的脊背用力掼在路灯杆上。
清冷的灯光从两人头上泄下,没有丝毫阻碍的将他们照的分明。就连清瘦男人微扬着下巴的倔强,以及满目的愤怒与委屈都映得纤毫毕现。
正津津有味看着热闹的闫宽一怔,蹙着眉头嘟囔了一句:“怎么是他。”
清瘦男人闫宽认识,是小伙计总挂在嘴边的詹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