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我给你发短信你怎么不回?刚才在超市的时候不知道你冰箱缺什么,打算问问一起帮你买过来。”
詹晨星没抬头,那人便弓着身子盯着他的面容,语气中不无讨好的意味。
“我不看短信的,也什么都不缺。还有事吗?没事就走吧。下次别这么敲门了,我都被邻里投诉过多次了。”
那人像是没听到詹晨星的话,自顾自的说道:“我给你买了栀子花,好看吗?我记得客厅有一个花瓶,插它正好。”
说罢,就要越过詹晨星往客厅走,然而下一刻,一个身影挡在他的前面,詹晨星终于抬起的眸子直视他:“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你就不能尊重我一次吗?”
男人慢慢直起身子,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他看了一眼詹晨星双手粘着的面粉,又往客厅瞄了一眼。
忽然语气就冷了:“詹晨星,你有别的男人了?藏屋里了?呦,正洗手做羹汤呢?”他把身体前倾,嘴唇靠在了对面人的耳边,“是不是饱暖之后还要思一下y欲啊?”
“你!你是不是欺负我欺负惯了,现在已经这样肆无忌惮了!”
詹晨星握紧双拳,眼边炽出了红痕,像勾了边的新品水仙,冷丽中带了一丝妖娆,让人恨不得揉碎了,也不能入了他人的眼。
男人蓦地掐住詹晨星的下巴,语中带着狠厉:“十年了,你还认不清你是谁的人?十年了,你竟还不认命!那好,我今天就再让你清醒一点。”
他甩开詹晨星大步往客厅的方向走,可还没到门口,那扇一直紧闭的门就开了。
闫宽晃悠了出来。
门开了一个角度,又关上。闫宽歪歪斜斜地靠在门上,抛了一颗烟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