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勉强地勾起嘴角:“那也得有老可啃啊。”
闫宽回忆了一下,小伙计好像提过一次他的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已经去世了,倒没有提过爸爸,不知这个“无老可啃”是什么意思?
“小天,怎么没听你提过你爸?”
闫宽刚起的话头就被小伙计拦下了:“哥,你就安心在这住着,住到什么时候都行。”
闫宽确实被带偏了思路,他看着那张1米2的单人床有些犯难:“这床……”
“我还住地上,打地铺。”
“不行,原来是夏天,偶尔打一次地铺倒也罢了,现在马上入冬,这又是一楼,寒气重,绝对不能打地铺。”
闫宽点上了一根烟,替小伙计做了主:“一会咱俩去西单的时候,顺道去一趟旧物市场,我买一张行军床,先在你这住一段日子。以后等我租了房子,这床也能用,就不用再置办了。”
小伙计听了不住地点头,眼角挤出了兴奋的波光。
。。。。。。
“再去趟超市,咱俩买点羊肉,晚上涮羊肉。”闫宽偏头吐了一口烟,看着小伙计的眼睛又亮了几分,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晚上没去超市,闫宽被小伙计带去了农贸市场。
他时常会帮老板娘来采买东西,因而摊贩们大多都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