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什么这么说?”
“您是个中高手,而我仅在大学寝室摸过扑克,您说这不是欺负人吗?”闫宽依旧在笑,但笑不及眼底。
“你也可以直接磕头。”小花总语重心长,“吃过亏才知道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替人出头,都能做别人的挡箭牌的。”
闫宽用舌头顶顶腮,觉得今天是不能善终了。
他放松身子靠在椅背上,忽然笑了,“行,花总,我和你玩牌。”
年轻男人似乎有了些兴趣,这才正眼看一眼闫宽:“德州扑克?”
“行。”闫宽痛快应下。
“叫荷官发牌,还是我来?”小花总似乎在追求公正。
闫宽笑了一下:“还不都一样,就劳烦花总吧。”
小花总把王牌取走,重新洗了牌。他洗牌的手势十分娴熟,纸牌在他修长手指的操控下相碰,发出又轻又脆的声响。
他把洗完的牌放在桌上扣了扣,对闫宽说:“没有个千八百万的身家上不了我的牌桌,今天我为你破了例。”
闫宽摸了摸兜,他想抽烟,但这包房中清清爽爽没有一点赌场应该有的纸醉金迷的味道,因而他只能将烟瘾忍了下来:“我应该说荣幸之至吗?”
小花总给闫宽发了两张牌,也给自己发了两张,随后又发了三张公牌。两个人的公牌都有些散,看不出什么门道。小花总率先开了底牌,一对j,五张牌是三个j,一对5。
闫宽往椅子上一靠,低头笑了一声:“花总,能先抽支烟吗?”
小花总似乎挺愉悦:“嗯,那我就再给你破个例,也好让他们三个人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