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而为的软腻声音在厨房门口响起,闫宽抬头看过去,下意识就冷了脸。
一阵庸俗的香风迎面而来,混杂在食物的香气中,让人感到不适。
“闫哥,平时看你不像会做饭的人,没想到竟有这般耐心熬汤。今儿是什么汤,让我尝一口?”
谭爽爽在不算暖和的室内穿着紧身打底衣,将她丰伟的线条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用手轻轻撩起长发,露出不那么白嫩的颈项,又向闫宽走近了一步。
“闫哥,给我尝尝?”
闫宽退后一步,摸出烟在炉灶上点燃放进嘴里。
他盯着谭爽爽的眼睛牵起一边嘴角,凉薄的笑了:“不冷吗?穿这么少?”
“不冷,热得直冒汗,不信闫哥你摸摸。”女人将身子探了过来,送上颈项。
闫宽吐了一口烟,笑意更甚:“热就找凉快的地方待一会。”他推开旁边的门,努了努嘴,“去阳台上站一会,保准就不热了。”
冰冷的寒气涌了进来,让谭爽爽打了一个寒颤,她收回探出的身子,放下一直摩挲颈项的手,憋憋嘴:“那倒不用。”
又看了一眼闫宽,眼神在他身上勾勾缠缠好一会,见面前的男人真的不为所动,谭爽爽才一扭头晃着胯骨轴子走出了厨房。
“草!”闫宽低低的骂了一声,掏出手机给闫敬发了一条信息,“去哪了?赶紧给我滚回来!”
闫敬这几天一直泡在台球厅。与人打打球、玩玩牌,侃大山、吹牛x,很是逍遥自在。
他收到闫宽的短信,嗤了一声,将手机摔在牌桌上:“还真他妈把自己当回事啊?管到我的头上来了。”
牌桌上有一人面白唇红,一头奶奶灰色的头发十分抢眼,他翘着二郎腿懒懒的开口:“谁啊,还敢管我们闫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