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想跑,男人却不答应。
他按着小伙计的后颈,挑开贝齿,要了一个湿吻。
“唔~~哥,可以了。”小伙计双手粘着面,不好推开闫宽,后颈又被按着,只能任他欺负。
屋子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上了年纪的女声:“宽子,还没起来呢?太阳都晒屁股了。”
眼见着闫母就要进屋,闫宽却还在兴头上,小伙计挣不开,万不得已一口咬了下去。
“嘶~”闫宽松了手,看着跳远的小伙计,无声的做着口型,“你属狗的?”
小伙计刚刚站定,闫母就推门进来,笑眯眯的到闫宽被子上一拍:“就知道懒床,人家小天都起来好久了,还非不让我做饭,说尝尝他的手艺。你快起来,不然一会儿吃都没你的份。”
闫宽笑着应是,灭了烟,慢腾腾的起身。
刚刚套上毛衣,却听闫母“咦”了一声,她扳过闫宽的脸:“宽子,嘴怎么破了?”
闫宽一怔,用手去摸嘴唇,还不忘轻飘飘的扫了小伙计一眼。
年轻人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
闫宽低头轻笑,嘴犯起贱来:“蚊子咬的。”
脑袋上瞬间挨了一巴掌:“糊嘞嘞,冬天哪有蚊子?”
闫宽哧哧的笑,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附和闫母:“对啊,冬天也没蚊子啊,那我这嘴是怎么回事啊?”
小伙计原地站不住了,他一脚无措的踢着地面,一脚绷紧,随时做好逃走的准备。
闫宽轻笑,放过了年轻人:“睡火炕上火了,太久没睡过,竟然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