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摇摇头,声音有些暗哑:“有点热。”
两个人手脚交缠,又盖着棉被,自然是热的。
可闫宽却像听不懂似的,凑过去磨小伙计艳红的唇:“哪热?哥给你消消火。”
小伙计脸更红了,身子也更热,唇齿被贪婪的吞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湿漉漉的早安吻又将闫宽勾起火来,可他偷偷查过,知道初次应适度而止,因而只能憋着火气跳下床随便套了件衣服,将小伙计一把抱起向浴室走去。
“走,我给你洗个澡。”
一个澡洗了快一个小时,可能是小伙计太好欺负,闫宽实在没忍住,虽未真刀实枪,倒也过足了干瘾。
他将被热水蒸过的小伙计放在另一张床上,俯身又亲够了才道:“你休息一会,我去煮粥。”
“我也跟你去。”小伙计匆忙起身,神情有些不安。
他也觉得自己太过粘人,但总觉得见不到闫宽,这幸福就是自己杜撰出来的,大梦一场之后可能又是落寞。
“你现在就要好好休息,怎么你想去煮粥?那好办,下回床上你来,完事我躺这休息。”
小伙计果真不说话,慢慢的趟回去,手指头一根一根的离开闫宽,眷恋的目光可怜巴巴的。
闫宽的心软成一滩水,他揉了揉年轻人的头发,掀起被子躺了下去,将小伙计一把拽到怀里抱着。
“不煮粥了,我们订餐,哥就在这陪你。”
第二天闫宽就销假上了班,而小伙计倒还有四五天的假期。
每天早上,直到出门的闹钟响了第三遍,闫宽才会从小伙计的唇上恋恋不舍的离开,拎起公文包离开出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