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灰咂摸了一下嘴回味了一番,玉清池的大佬被自己呼来换取,乖得像只幼猫,还真挺威风的。
他轻咳了一声,挑起眼角装模作势的一瞪,看似狠厉,其实在小花总眼中都是风情:“你老大什么时候不威风?”
“是是是,但我这么听话,老大你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
“你他妈少蹬鼻子上脸,是你说要重新跟着我做小弟祈求我的原谅的,小弟就要有小弟的样子,讨什么赏?”
小花总一双死鱼眼睛涌上委屈的神情:“老大,您御下有方,总要有赏有罚,要不不寒了手下的心了吗?”
奶奶灰“啧”了一声,觉得这个大傻逼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他们这伙人快三个月没开张了,大黑和小算盘送外卖的送外卖,当家教的当家教,几个人聚到一起的时候,只能去吃李瘸子家的板面。这种灰溜溜的情况,直到花卿尘死皮赖脸的跟了他才终止。吃饭有人抢着结账,喝酒有人提前买单,还给几个人定做了统一的“会服”,面料那个好,羽绒那个厚,大黑和小算盘穿上就没脱过,据说睡觉都抱着。
奶奶灰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今天花卿尘又给自己做足了面子,好像确实应该奖励他一下。
他抬腿踢了一脚面前的怂包:“说吧,要什么奖赏?”
小花总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落下眼皮遮住了那抹光,他吸溜了一下鼻子:“老大,好冷啊,找个地方说吧,前面那家日料店不错,咱俩吃个夜宵,喝杯热酒?”
奶奶灰也觉得冷,裹了一下小貂皮,猫着腰:“走吧。”
眼见着奶奶灰进了店,小花总掏出手机发了几个字:这家店,清场。
……
闫宽和小伙计也在吃夜宵。
小伙计夹了一筷子羊肉送到闫宽碗中:“哥,我让卖羊肉的老张切的最好的海拉尔羔羊肉,你尝尝,嫩不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