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谢景天的朋友?”
“是。”
“哪路的朋友?”谢光泽吐了牙签,“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谢景天的事你不该插手。我是他佬子,这是我们的家事,你啊,还是少管为好。”
“对方给你的礼金,你都花完了?”闫宽不为所动,问着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花完了,所以谢景天必须回去。”谢光泽似乎有点恼了,“一个大男人,让他去睡睡女人,还有钱拿,他跑个什么劲儿啊!”
闫宽放在膝盖上的手陡然攥紧,眼神凌厉起来:“你把你儿子卖给50岁的女人你心不亏?”
“50怎么了?50不是女人,一吹灯,一闭眼,母猪貂蝉一个样。人家里有钱,他只要伺候好了,还不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我就想不明白,他跑个屁啊!”
闫宽磨着牙,极力控制着自己动手的冲动:“谢景天不会回去,你说你要什么?”
“要什么?我他妈什么都不要,那个草包私儿,可把我害惨了!”谢光泽往地上吐了口痰,“上次他跑去南方那边的工厂,我去堵他没堵着,老胡家那些人差点把我天灵盖掀了。”
“你看看,这里还有他们打我留下的疤。”老男人乌龟一样伸着脖子,让闫宽看并不明显的伤疤。
“人家也不要我退彩礼,就是想抓谢景天回去。”谢光泽摇摇头,“人家看上那个私儿了,非他不可。”
老男人四下看看,贼眉鼠眼的小声说道:“那一家子都是黑涩会,你惹不起。”
闫宽觉得自己的牙快要咬碎了,狠狠的问道:“他们来了?”
谢光泽瞥了一眼闫宽,觉得这人也不是个善茬,但既然老胡家的人明天就到,他也没什么好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