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委屈,就让闫宽一把按头又压了下去:“别停,你是嫌我死得的慢吗?”
随即,又温柔下来,摸着他的唇角:“宝贝,哥以前算是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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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宽住了半个月院,将他和小伙计的微薄存款都用尽了。
他坚持出院,用皮外伤的话糊弄小伙计,要求他去给自己办理出院手续。
年轻人跑到医生办公室,再三确定了闫宽可以回家休养,才排队去办手续。
排队的人多,又不时有插队加塞的,推推搡搡咒骂声不绝,轮到小伙计时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结了账,时间过了正午,他打算给闫宽买碗小米粥垫垫肚子,等回家两人再吃正餐。
一摸兜,小伙计愣住了。兜里的二百多元钱和手机不见了!他懊恼的原地转了个圈,去看依然长长的队伍,觉得人人都獐头鼠目,分辨不出哪个是该死的小偷。
漏屋偏逢夜雨。小伙计垂头丧气的回了病房,却发现闫宽正拿着他的手机低头沉思,手机屏幕亮着,是一张他偷拍的照片。
“哥,手机怎么在你这?是我忘带了吗?”小伙计有点惊喜,更多的是疑惑,分明刚刚出了医生办公室,他还接了张大强的电话。
闫宽的目光从手机中收回,看向小伙计,有些神似的眉眼让他想起了刚刚离开的那人。
谢光泽摸进闫宽病房的时候,小心翼翼的。
看到病房中只有他一人,才直起身子,神情也变得不屑:“你没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