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依旧傻着,他脑子里一团糟,闫宽的话在其中乱撞。
没结婚,他没有背叛自己。
可是他扔下你是事实啊,你这四年怎么过得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但他一直在找自己,如果自己没有离开h城,是不是就不会与他分别四年?
没有什么如果,他在电话里清清楚楚的说了他要结婚,要与你分手。
两种声音交汇在一起,一浪压过一浪,年轻人纠结痛苦,他推开闫宽用双手捂住耳朵:“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求你……”
闫宽看着面前脆弱的人,心都要碎了。
“你不原谅我没关系,我也不期许你能够接受我,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没放弃过你。这四年,我为我曾经的懦弱和妥协已经买单了,我悔恨交加不得解脱,心永远是空的、痛的,这是我应该受的,是我的报应。可我不想让你再因为此事伤心,你是星星,应该是明亮璀璨的。”
“小天,”闫宽拉下了他的手,用袖子抹了一把他满是泪痕的脸,“我知道你有心结,我想帮你解开它。”
年轻人抬起头,抽噎,所有委屈倾泻而出:“如何解?你知道你没消息那三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你给我打电话说你要结婚的时候我在哪里吗?你知道我这四年是怎么过的吗?”
“我知道我的感情没了,你放弃我了,不要我了,可我……可我还是守着过去走不出来,我接受不了别人,接受不了其他感情,我痛恨自己,觉得自己贱,特别下贱!你知道那种绝望的感觉吗?你不知道!”
闫宽再次用力的将小伙计拥入怀中,轻抚着他的后背:“小天,你别这么说自己,我听了会心疼。都是我的错,让你受苦了,我想赎罪想补偿,可以吗小天,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小伙计挣不开他的怀抱,只得来回扭动:“放开我闫宽,你没有机会了。”
湿漉漉的睫毛在男人颈侧来回扫动,劲韧扭动的身体,灼热的呼吸,委屈的哭腔,素了四年的闫宽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刻动情了。
“别动。”他压紧怀中的身体,难耐的情yu让他痞态复萌,“草,别动谢景天!我不想在没哄好你之前上你。”
怀中人蓦地僵直了身子,随即闫宽脖子上钻心的一疼,二狗子恼怒的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