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宽耍无赖是一把好手,他又往下压了压腰,唇在年轻人的眼睫上若有似无的碰触:“二狗子,你砸了我的蛋糕,该怎么陪?”
眼睫轻颤,年轻人被骗上了道:“……怎么陪?”
男人近得不能再近了,似乎已经吻在了睫上:“叫声哥来听听,我都想死了。”
被欺负、被调戏的小伙计顿时恼了,他还没生完气呢好不好!
“滚开!”
他用力去推,闫宽顺势放开他,看着他开门的动作笑着说:“甜的,你的泪。”
小伙计满脸通红,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出了房间。
。。。。。。
食客舀了一口蛋糕放入口中,眉头微皱,苦的。
随即一笑,摇了摇头,又舀了一口慢慢细品。
小伙计瞄了一眼开门即入的食客,眼看着用苦瓜汁的做的蛋糕已经被他吃了三分之一。
十分钟后,年轻人摔下手里的清洁巾,气呼呼端了一块半熟奶酪过去“当”的一声放在桌子上,换下了苦涩的蛋糕。
转身想走,腕子上却一热,食客拉住了他,笑得宠溺:“挺好吃的,扔了可惜了。”
“喂狗,不可惜。”小伙计扶开那手,转身将那蛋糕倒入垃圾桶。
食客无视年轻人的脸色,打蛇随棒上的亦步亦趋:“昨晚想心上人没睡好,小师傅给我做杯咖啡提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