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抽出手,扁了扁嘴用怀中的枕头擂了一下闫宽:“你凶什么凶,就不应该心疼你。”
男人微微叹气,放下了胳臂,露出了一双无奈的眼睛:“天儿,哥素了四年了,从见到你第一天起就想狠狠的草你,你现在站在这里就是对我赤裸裸的勾引,我不想第一天就被你扫地出门,所以天儿,哥求求你,要么让哥上你的床,要么现在就回去把卧室门锁上,这才是心疼哥知道吗?”
小伙计听的脸上热浪翻滚,他咬着下唇不知所措,最后在闫宽越来越热辣的目光中,只能抱着枕头落荒而逃。
他进了卧室,靠在关上的门板上,心中暗怨,这男人真是讨厌,只顾着为自己抱委屈,可……谁又不是素了四年?
闫宽挺守规矩,并没有夜半搅扰小伙计的好梦,但他仍旧一夜没睡安生,梦中五彩斑斓,都是让人能流鼻血的画面。一觉醒来,身下湿湿凉凉的,内裤已经没法儿看了。
他换好衣服,拿着换下来的内裤,小心翼翼的走出卧室,急急忙忙地往厕所里遛。
“小天,你起来了?”闫宽从厨房探出头,笑道,“憋尿了?怎么和做贼似的。”
“嗯,着急。”心虚的年轻人头都没回就钻进了厕所。
他磨磨蹭蹭的洗了个澡,再出来的时候早饭已经摆上桌了。
清粥小菜红薯,闫宽的老三样。
小伙计端起碗喝了一口粥,小米粥还翻涌着热气,熏得眼睛发酸。曾几何时,那个小小出租屋中每个清晨的早餐也是这老三样。闫宽不怎么会做饭,却很执拗于料理餐食,原因不过是心疼自己,不让在后厨站了一天的他回家后还要再与锅碗瓢盆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