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闫宽微笑,举起酒杯。
“小天和我说你一直没放弃寻找他。”
闫宽抿了下嘴:“没你们家那口子厉害,一直没找到。”
詹晨星看了一眼正在和谢景天吹牛的方子旭,轻轻摇头微笑:“我家那个是混不吝。”他的杯子在闫宽酒杯碰了一下,“小天很在乎你,很爱你,我以他的老师的身份就拜托你以后好好照顾他了。”
“一定,放心。”闫宽一饮而尽,“至死方休。”
几个人喝得尽兴,便连赵甜紫都有些五迷三道。
散场时,小伙计要送她回家,却被一位一直守在酒店外面的男士将人扶了过去。
小伙计安心将人托付给他,与詹晨星道了别,醉醺醺的牵着闫宽的手往家走。
“那人是谁?接赵小姐的?”闫宽有点不放心,刚才那男人看赵甜紫的眼神并不寻常,有种猎人看猎物的势在必得。
小伙计在闫宽怀里也晃晃悠悠脚下不稳,他吐着酒气喃喃说道:“那是她哥哥,不是亲的,甜紫爸爸妈妈收养的。”
“哦。”既然是熟人就没什么危险,闫宽不愿意多管别人闲事,现在于他最重要的就是怀里的醉狗。
他揽着年轻人的腰,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下liu的开始心猿意马,不要今天晚上办了这醉醺醺的二狗子?啧,还是算了,自己和他刚刚和好,若是趁人之危强行办了,惹二狗子生气可就得不偿失了。
考虑再三,闫宽压下胸中恶念,一遍一遍念起清心诀来。
到家将小伙计塞进浴室,他没敢久留,怕欲念再起,控制不住自己。他给年轻人放好了水,万般叮嘱注意安全之后就匆匆出了浴室。
男人坐在沙发上,摸了一颗烟抽,一边压着自己蠢蠢欲动的邪念,一边嗤笑一声,闫宽你也有畏首畏尾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