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坐下歇一会吧,店里有店员呢,别把您累坏了。”小伙计将闫母按在椅子上,“我去给你倒杯水。”
“小天,我不渴也不累,大家来给咱们捧场,总不好怠慢人家,我去招待招待,你不用担心我。”
闫宽晃悠过来:“妈闲不住,你就让她忙活去吧。”他笑道,“这小老太太,穿上工作服还真精神。”
“那是,不然能有你这么帅气的儿子。”闫母精神奕奕,操着一口东北话又钻到人堆里去了。
闫宽和小伙计相视一笑,一切尽于无言。
开业第一天,晚上自然和朋友聚了一下。
闫宽和小伙计是主角,被灌了不少酒。詹晨星最是正常,看着大家笑闹,偶尔还会为小伙计挡一挡酒;花卿尘像二次元来的纸片人与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最大的情绪波动就是皱眉看着庄生牛饮;而方子旭、庄生、赵甜紫几人,最是唯恐天下不乱,各种劝酒的招数轮番上演,喝得酒量尚佳的闫宽都五迷三道、昏昏沉沉。
闹到了后半夜,终于散了宴。两个人找了代驾踉踉跄跄的回了家,刚一进屋,小伙计就被闫宽压在门厅。
“想死我了,你都不知道你穿西服有多骚。”闫宽呼着酒气,脑袋往小伙计脖子里钻。
“哥,你小声点,别让伯母听到。”小伙计没闫宽醉得深,勉强还有几分理智。
“妈早睡了,来,二狗子让哥亲一口。”
闫宽死皮赖脸的讨吻,刚压上柔软的唇,就感觉有东西在拱自己的腿。
他分神去看:“草,我叫我家二狗子,没叫你。”
拱他的是一只可卡猎鹬犬,有着漂亮的毛发和圆圆眼睛,两个人当初打算养一只宠物犬时,在动物集市闫宽一眼就选中了他。年轻、精力旺盛、眼睛里有光,像自己家的二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