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玉执拗的要留下乔珍,即使她不爱他,即使她永远不会正眼看他,即使他永远在爱而不得里痛苦。

也想要将人留在身边,纵能看她一眼也是好的。

他像一个守着珍宝患得患失的疯子,没了他的宝物就不能活,千方百计用尽了办法也要将人留下来。

乔珍被他抱着,也被他炽烈如火焰的占有欲包裹,只觉得窒息。

但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劝这个疯子放手,他也不会放手,轻轻闭上眼,不再说话。

最后两个人的相处不算好也不算坏。

乔珍昨日被他磋磨成那般,醒来又折腾这么久,这会儿也累了,懒得再闹些什么。

谢怀玉患得患失,自然是抱着乔珍不愿意松手。

直至乔珍最后没忍住累的睡了过去,他又陪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轻脚出门去。

走的时候自然是将嫁衣也带上了,衣服有些不合身,还有不少要改的地方。

只是出门后明显,谢怀玉有些心不在焉,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

叫跟在后面的夜玄夜雪吓了一跳,恭恭敬敬立在那里,安静的不敢出声,怕这两日主上心情不好,他们伺候的不好要挨责罚。

谢怀玉倒是没想那么多,站在傍晚的走廊中,眼帘轻垂,纤长羽睫的阴影落在面上,叫他看起来柔和许多。

站了一会儿,他缓缓转过身来,若有所思的问夜玄夜雪。

“要如何,才能讨她欢心?”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没说是谁,也没说要讨谁的欢心。

但夜玄夜雪一听就明白了,这世上能让主上记挂的人也只有那一个。

这问题却叫两人泛起难,不由面面相觑,他俩还不满十七呢。

往日里和一帮大老爷们儿出生入死,莫说心仪的女子了,连姑娘都少见,哪能解决得了这么高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