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日里就是个混账的,以为这是梦就更不会约束自己,望见乔珍的背影欲念腾起,埋到人颈窝厮磨。

乔珍却是真在做梦。

梦着梦着梦见自己走到一片沙漠里,烈阳高照热的人难受。

最恐怖的是正热着时忽然间窜出来条巨大的蛇,冲上来就盘住她,折磨她,撕咬她。

乔珍一下子难受的睁开眼,生理性泪水顺着微红的眼尾滑落如云鬓发中,抱着她的小被子哭。

软软柔音支离破碎。

“谢怀玉你不是人!”

“卿卿?”

听见声音,昨夜烧上头的人才终于清醒过来,本清冷的声线微带丝哑意惊喜。

他当真非是有意,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便失了分寸。

这下才知道竟是真的。

但既然他在这里,身上还颇有不适,足以说明昨晚他是生了病,而卿卿没有袖手旁观放他不管,终究是关心照顾了他,还叫他上了床。

欣喜涌上谢怀玉心头,叫他总清冷微淡的眸光亮起来,愈发紧的抱着乔珍。

“卿卿,你也是心疼我的是不是?”

乔珍哑了声音,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早知道昨夜就该放他在外面冻着,当真是引狼入室!

昨晚上夜玄还哭哭唧唧生怕他死,他这生龙活虎的模样,谁敢说他要死,乔珍第一个不同意!

两个时辰后,几乎都快晌午了。

谢怀玉被软着手脚的乔珍哭着轰出了房门。

经过昨晚一夜,谢怀玉如今倒是恢复过来了,有精力得很,却不敢拦,生生被娇里娇气的姑娘赶了出去。

砰的一声。

房门在他面前大力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