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谢怀玉这时候当真是有求必应了,他摸了摸乔珍的头,眸光温柔心疼,是真恨不得替她受了所有伤痛。

之后再没二话,虽担心的要死,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在门外等待。

关门声落下。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剩下画意和乔珍两人。

画意保持着刚刚给乔珍号脉的姿势半跪在榻前,静静的望着门口谢怀玉离开的方向,直至半晌后,确定他不会再进来,才缓缓回了身,看向床上的乔珍。

那时候。

乔珍正在勾弄她被折起来的裙角,指尖撩起又缓缓放下,将裙子整理好。

察觉到画意看过来的目光,她缓缓抬起头,而后慵慵懒懒的翻了个身,支着下巴侧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画意。

面上未见一丝痛色。

就好像刚才的一切痛呼难耐,都是一场梦一般。

画意看着她的模样,眸底闪过一丝惊诧。

“乔小姐当真是不一般的,竟能叫那位这样……言听计从。”甚至失了方寸和警惕。

那位,指的自然是谢怀玉了。

闻言,乔珍轻轻笑了一下,抬起手,衬着灯光望了望昨日谢怀玉亲手给她修磨的漂亮的指甲。

“他很好哄的,也向来好骗,每次我一有点什么事,他就再顾不上其他了。”

乔珍当时,确实是起了和他最后亲昵一次作为告别的意思。

但在更早之前,在她察觉到那杯茶水有问题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好了将计就计。

因为她看懂了画意投过来,叫她支开众人的眼神。

于是中招后她想也没想,直接站起来给了谢怀玉一巴掌,至于那药究竟是不是他下的,不重要。

而后又找机会复合,接着便有了现在单独相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