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怀玉并不将她的痛骂放在心上,好脾气应着。
“无论我是什么,总归都是你的。”
“乖宝,”谢怀玉低下头,静静的看着乔珍,日光落下来时,他眼底的光芒简直深情痴迷到可怖的程度。
声音却是轻轻的,带着一丝低哑一丝疯。
“疯狗现在要亲你了。”
第二天。
乔珍几乎下不来床。
狗男人真疯了,伤还没好彻底却跟不要命了一样。
最近也越来越偏执,曾经那么清冷薄情一个人,如今满脑袋废料,总喜欢抱着她寸步不离。
甚至有时候就连吃饭,她都只能坐在他膝上。
好在今天下午谢怀玉似乎有什么急事,不得不出去一趟,终于能叫乔珍清净清净。
然而没等她高兴一会儿,外面响起敲门声来。
听声音拘谨又礼貌,大约是侍女仆从之类的。
乔珍微微挑眉,谢怀玉那疯子如今竟还会叫旁人来见她么?
也是好奇对方目的,便应声叫她们进来。
结果是给她自己找不痛快。
侍女们得了准许恭敬入内,低着头,莲步轻移手脚麻利的拿来了许多东西。
放目望去,那一个个托盘上皆盖着喜庆红布,亮到简直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