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印证了他的惶恐,之后有半个月那么久,乔珍果然都没有再理他,甚至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她生他的气了。

江寒月自婚礼那日乔珍说不会再爱他之后,又一次深刻的体会到恐惧的滋味,难过与痛楚凌迟着他的心,叫他无法呼吸度日如年。

如果他想,他当然有办法将乔珍抢走,带到任何人也见不到的地方,让她这辈子只能和他在一起,只能看见他一个。

她的眼泪为他而流,无论爱或者恨,她那张柔软的唇只能叫出他的名字。

高贵的神女小姐是只属于他一个的。

江寒月有那么几个瞬间几乎都要动手了。

可忽然的,他心里涌起比此刻更巨大的惶恐与俱意,撕扯他刺痛他,像在阻止他那么做。

而后他的脑袋剧痛,痛的他站不住的跪倒在地,忍不住的捂住头时,玻璃碎片一样的记忆扎进他脑海里。

江寒月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些片段。

他望见一纸空白的讣告,那上面写着他爱人的死讯。

望见那人身穿嫁衣站在城墙之上,宁愿跳下去也不愿嫁给他。

望见那双清亮的眼眸里满是狠意,为他送上一杯毒酒。

望见太多太多,零星的,但扎的人心头血肉翻涌的画面。

可因为画面太零散,并不是完整的记忆,江寒月又不太清楚那是什么。

他在迷茫的恍惚,和清楚的痛苦里想,难道是前世的记忆么?难道他和乔乔在上辈子,甚至上上辈子就这样纠缠过么?

却竟一次未得善终。

他们从来都没有好好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