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月也没有逼她,做与不做,是他的决心。
他顿了一下,换了个说法。
“会议室那天的事,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
乔珍张了张唇,但没能发出来音节。
外面雨声轰隆,江寒月的脸半隐在夜色与光里,漂亮又温柔。
他这个人太多毛病,就算知道了什么是爱,要学的也还有很多。
乔珍当初被他末世里那一番不知道什么是爱的言语惊地生了大气,执拗的要教会他,偏偏要用爱惩罚他。
到现在,他从不知道什么是爱,到知道爱学会爱,再到爱的疯狂偏执。
如今终于到最后一步,他开始学着讨好她虔诚的去爱她,满心满眼只有她一个人。
已经是完全被驯服的模样。
这期间也耗费了乔珍太多心力。
可如今接近尾声,她却要离开这里,也要离开他。
从此再无交集,或许他还是放不下她,也或许能学着放下,可能他会成为一个合格的伴侣,又或者会为别的女人发疯?
乔珍想着想着就跑偏了,一口气堵在那里,眉头微皱。
她废了那么大功夫,把这人训成疯狗又训得乖乖巧巧的,最后全为他人做嫁衣呗。
她图什么啊。
她是想逃开他,可莫名的,又有些明白江寒月总说的那句无法放手的意思了。
乔珍烦躁的啧了一声,心绪愈发混乱起来。
她堵了气,就不想再理江寒月,随意伸手往外面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