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嫉妒的发狂。
他想要这个世上只有他能与她在一起,她一辈子只能看见他一个人,只属于他,那多好。
江寒月面无表情望着指尖的福金,肥胖的小老鼠觉得脖颈快碎了,蹬着腿,哭的涕泗横流。
就在气氛越来越紧的时候。
却忽然的,江寒月松开来。
福金兽大难不死得了自由,也不敢再去找乔珍,蹲到阴暗的角落里撅着屁股哭。
江寒月则站在原地微微低着头,银色发丝垂落时他伸手,捋了下微湿的长发,舒出一口气。
但不能那样。
要克制。
要克制。
她不喜欢,那就不能做。
她喜欢自由与阳光,那就该给她自由与阳光,她才会快乐。
说了要学会去爱她的。
江寒月没有再理会躲到角落去的老鼠,走到旁边,靠在石壁上坐下,微微仰起头时清瘦的喉结突显,眼尾微红。
又讽刺的笑了声,他现在疯的连只畜生都要嫉妒,缺爱缺成这样。
而后就着仰头的姿势抬手捋了下喉结,用的手劲儿不小,脖子泛起丝丝的红,银眸落在火光里,像染了层氤氲的雾。
乔珍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江寒月靠坐在火堆边的石壁上,一只腿微曲一只腿随意伸着,正黑着脸和对面一肥肥胖胖的老鼠眼对眼。
看着怪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