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扎针的时候,夏安安就感觉后脑勺某个位置有轻微的感觉。
倒的确不痛。
“夏安安姑娘,你现在回想一下自己的父母家人,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大夫在身侧问。
夏安安:我当然能想起!你这个庸医,好了没?把针拔出来啊!
“你之前不是说,能想起一些来吗?想起什么就跟大夫说什么。”陆灼在她背后,又出声了。
背后是锦衣卫,头上扎着针,夏安安有种刑讯逼供的感觉。
她怕被多扎几根,只好现编:“我只能隐隐约约想起些场景……”
“什么场景,你说出来。”那大夫的声音似能催眠一般,又或是后脑勺那根针的作用,夏安安突然感觉一阵阵迷糊。
“在你想起来的场景里,你在哪里?”大夫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这尼玛要咋编?
夏安安努力回忆看过的古装剧,也不知道究竟是想起了哪一部,反正就想象出了一个场景,说:“花园里,很漂亮的花园。”
大夫:“花园里有什么树?”
夏安安:“银杏。很漂亮的一棵银杏树,叶子半黄半绿。”
大夫:“你看到了什么人?”
夏安安:“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人,妈妈……”
她看到一个穿着湖绿色大名朝服饰的年轻妇人蹲着冲她伸手:“姐儿,过来!到徐妈妈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