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祖母,是我吩咐夏安安,叫她不可擅自跟水墨轩的人接触。
还跟她说,若二哥缠闹不休,就让她去请长辈做主!长辈如果不方便,就找秦管家!
若祖母要怪罪,就责罚我吧!我这就去跪祠堂受家法就是!”
老夫人阴沉着脸:“我怎么听着,你这是威胁我?就冲你跟我喊的这几句话!你就的确该跪祠堂!”
“跪祠堂?”从老夫人来,夫人心里就极为不痛快,这会终于忍不住了,说:“娘!这本子上都明明白白记了,夏安安前天根本没出过和光园!我看琏哥儿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罢了!
夏安安是灼儿房里的人!琏哥儿一趟趟的抢自己弟弟的房里人,您不管管他,倒是追究起灼儿和夏安安的不是来?
刚刚也是,明明是琏哥儿先动的手,您也怪灼儿!
是不是在您心里,只有琏哥儿是您的亲孙子?我们母子几个都是多余的碍眼的?”
“什么?你——”
“你少说一句!你怎么能这么跟娘说话?”看老夫人要动怒,国公爷凶了夫人一句,然后挡在夫人身前,跟老夫人打哈哈:“娘!您别生气!回头儿子好生查一查!若真的是夏安安,我即刻把她赶出去!若不是她……这不是一场误会吗?您说是不是?”
“行!”老夫人还没发话,陆琏抢道:“爹,您把韩氏身边的人都拿去问!看她们是不是听到其中一人叫‘安安’了!您再看看府里的花名册,叫‘安安’的,是不是只有夏安安一人?”
国公爷目光如电:“你在教你老子做事?”
陆琏:“……不是!我就是——”
“行了!”陆彦一肚子火地说:“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不对!以后你弟弟的人有什么问题,你先找你弟弟说!他自会调查处置他的人!你直接越过他去审他的人?就你这样办事,如果在官场,早死八百回了!”
陆琏一脸委屈。
老夫人冷哼一声:“俗话说,有了后娘就必然有后爹!我看一点不假!”
“娘……”陆彦满腹无奈,“惯子如杀子!您别太惯着他了,您看看他——”
“行了行了!你不心疼你儿子,我心疼!”老夫人斜了夫人和夏安安一眼,说:“这事我记着!我看看你能查出个什么结果来!”
国公爷:“好。”
老夫人带着陆琏,气冲冲地走了。
国公爷把老夫人送出门,语气还算温和地问:“夏安安,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
夏安安摇头:“国公爷,不是奴婢。”
“国公爷!我们和光园的下人出入,我一个也没漏过!”门房李大爷在旁一脸赌咒发誓的表情说,“那天夏安安没出过门!我敢发誓,要是——”
“行了行了!”国公爷说,“你们都先回去吧!”
于是,夏安安和李大爷一起回去了。
国公爷问陆灼:“你怎么看?”
陆灼沉默片刻:“我是相信李叔和夏安安的。但是仅凭我的相信,不足以说服任何人。爹,就劳烦您查查吧!二哥所言的,倒是一个很明确的方向。”
陆灼:“祖母,是我吩咐夏安安,叫她不可擅自跟水墨轩的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