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含章提出来可以让令徽也一起来,这样她就有伴了,于是令徽也每日过来,加上赵家的适龄小姑娘,一共有五个人一起上课。

这个年代的很多东西,李冬青和夏安安也不懂,不过她们年纪大了,不好意思跟小朋友一起听课,于是她们就充当起了保姆和助教的角色,经常呆在这边,也听石女官的课。

她上午上文化课,下午上女红女德女容等课程,两人听得津津有味,比五个学生还认真。

陆灼大约是真闲下来了,几乎每天都来接送令徽。

当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还有另一位哥哥,也每天来接送他妹妹。

那是含章的亲堂兄,赵政大哥的儿子,名叫赵炳。

他第一次送她妹妹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夏安安去接孩子们,当即就眼前一亮。

后来,他便每天来接送妹妹,然后,想方设法往夏安安跟前凑。

慧果说笑,说那赵炳每次看到夏安安,眼珠子都直了。

云染比较正经,跟慧果说:“别乱说!咱们姑娘可是已经定亲的人,不能乱开这种玩笑。”

慧果:“我只是说了句实话嘛!你们没看到他那啥样吗?一看到咱们姑娘,连腿都迈不动了!昨儿还想给姑娘送东西,被姑娘给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