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不一样。”
“那……我回去学一学,回头我给你绣一快手帕?”
陆灼:“嗯。”
于是,夏安安回去就跟李冬青说,要学刺绣,让帮她请个师父来。
李冬青:“你怎么会突然想起学这个来了?需要什么买就是了,费那劲干什么?浪费时间!”
夏安安:“这个年代的女子没有不会绣花的!娘,你也得跟我一起学才行!”
李冬青:“我才不学呢!你让我一个医学博士去绣花?笑话!”
“不行!你必须跟我一起学!”夏安安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走!咱们去找刘师爷,问问他已故的孟夫人擅长什么样的刺绣!”
李冬青:“……”
……
诏狱。
屋里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陆灼推门进去,看到沈巍正将烧得通红的烙铁按在一个满身鞭痕的男子胸口上。
见了陆灼,沈巍将烙铁丢回火里,皱眉说:“嘴巴挺硬。”
陆灼看着那人,笑了笑,说:“对亡命之徒,皮肉伤轻了些。”
他从墙上拿下一根带倒刺的长钢钉,从那人肩胛骨穿了过去,然后来回挫骨。
“啊——”他发出更惨烈的叫声,夹带着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