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安安点头,“对了,郭家行刑那天,我看到你祖母了呢!她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怎么?郭家有她交好的人啊?”
陆灼皱眉:“我祖母?”
“是啊!我绝对没看错!当时她的眼神,充满着悲伤的感觉。”
陆灼:“林家跟郭家来往密切,还有姻亲,但是我祖母跟郭家往来……也就平常。甚至跟国舅夫人,也就是郭阳与郭文姬的母亲,还并不是那么和睦。”
“哦,那她当时可能也是在担心林家吧。”夏安安说。
陆灼点头。
“陆灼,等你好了,你帮我打听一下郭文姬的下落吧。”夏安安说。
陆灼:“你干嘛总记挂着她?”
“她……当时虽然吓了我一跳,但罪不至死。如果她被八殿下打死了,我想给她画个符超度一下。如果没死,那我也不用觉得自己背了人命了。”
陆灼:“好说,我让东篱去打听就是,你把东篱喊来。”
“嗯。”
……
第二天,李冬青又来了。
给陆灼换了药,还给夏安安捎来了一样东西:她做了一半的刺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