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忍不住笑了出来:“真不敢相信,你竟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
陆琏脸色一变:“什么?!你再说一遍!”
夏安安:“再说十遍也是这样!我是来照顾伤患的,光明正大没什么见不得人!你呢?婚前苟且之事都传遍整个京城了,居然有脸说出来?”
“臭丫头!你敢骂我?”陆琏目露凶光,明摆着欺负陆灼受了伤,居然一个大耳刮子扇向夏安安。
然而,刚刚扬起手来,他突然“啊”一声,愣在原地,看向旁边的墙。
有冰冷的东西贴着他的脸飞了过去,顺着方位一看,墙上插着一把寒森森的匕首,入墙一半。
“二哥。”陆灼似笑非笑地从枕头底下摸出四把尖利灵巧跟剔骨刀一般的怪刀子,在手指间把玩,“你该不会想打安安吧?”
陆琏的酒顿时醒了大半,瞪大眼睛说:“陆灼!你敢威胁我?”
“我什么时候威胁你了?”陆灼看着他,“我是为了保护安安,她是我的未婚妻,是我最爱的女人,谁敢动她一根毫毛,试试。”
陆琏看着那四把剔骨刀,又看看陆灼熟练玩刀的动作,咽了一口唾沫,说:“谁要打她了!她刚刚对我口出不逊之言,你没听见?”
陆灼:“是你先对她出言侮辱的。”
陆涟:“我哪里是侮辱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不是有辱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