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夫人差点晕倒,当场崩溃,失声痛哭。

国公爷也是深受打击,急匆匆赶着进了宫。

下午他回来的时候,粱夫人跟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抓着他:“国公爷!怎么样?怎么样?事情可还有转机?”

国公爷的眼神有点呆滞,缓慢而沉痛地看向粱夫人,说:“圣旨下,从来没有过收回的先例。”

“皇上真的让他流放?而且流放十年?”

定国公点头。

粱夫人的不安和恐惧全都化作了愤怒:“凭什么?是方华堂成日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他就算死一百次也足够了!我们灼儿从来没做过坏事,他是为了救人!从恶棍手里救下自己的未婚妻有错吗?居然还要判流放吗?”

“你小声点!”定国公一把捂住她的嘴,“小心隔墙有耳!”

“我怕什么隔墙有耳!”粱夫人痛不欲生地哭喊,“西宁是什么地方?寸草不生,鸟不拉屎的贫瘠苦寒之地!去了以后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问题……呜呜呜……”

……

夏安安告辞离开了陆府。

她却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