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朱行失笑,又跟夏安安说:“嫂嫂这几年辛苦了。”
“我有什么辛苦的?殿下在前线才辛苦呢!”夏安安说。
朱行摇头:“真正在前线打仗的,是成甫!你虽在家里,想必心里时刻牵挂担心着,也是很辛苦。”
“我可没时时刻刻担心。”夏安安说。
朱行笑。
陆令徽也跟着笑。
夏安安瞥看向陆灼,问:“东篱说,你受伤了?伤哪条腿?”
“受伤?”朱行和陆令徽一起看向陆灼,“你受伤了?”
陆灼:“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东篱大惊小怪。”
陆令徽:“伤哪儿了?怎么都没有找大夫?我和娘都不知道!”
陆灼:“没事。不用找大夫。”
陆令徽看向东篱:“我哥伤哪儿了?”
东篱:“左边脚脖子上!”
陆令徽就坐在陆灼旁边,伸手就撩开陆灼的裤腿看。
他的脚脖子的确有条口子,不过,不长也不深,已经结了疤,都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