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胸膛起伏得厉害,点点头,说:“母亲,你要护着他便护着吧!我们走!”
他拉着梁夫人就出去了。
陆灼留了下来,继续说:“祖母,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为难安安。否则,我会把证据交给皇上。陆琏怎么着也逃不过一个杀人嫁祸的罪名,最低也是流配!到时,无论您如何寻死觅活,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林老夫人死死抓着陆琏的胳膊,没说话。
陆灼便也出去了,看到夏安安捏着拳头,要打人的样子。
“走吧。”陆灼拉着她的手,也走了。
“你真的有证据?”夏安安问。
陆灼:“能有什么证据?只是知道另有死因。而当时只有他在场,讹他一讹罢了。”
夏安安:“这……也讹得太容易了吧!”
陆灼:“他这个人,喝几口酒,脑子就像被酒泡过,什么话都敢说!也什么秘密都守不住。”
夏安安:“你爹会处置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