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平时就这般捉弄她,将她逼得受不住了,非得她叫“灼哥哥,好夫君,你最帅了,你最厉害”之类的,方才满足她。
陆灼捧着她的脸:“叫夫君。”
夏安安红着脸:“夫!君!”
“嗯,真乖。”他坏笑着说,“这事很明显,邱厨子故意闹事,专挑脾气不好的徐厨子激怒。只是他没想到,徐厨子气性这么大,直接拿刀砍他!”
夏安安:“我也知道是这样,但是没证据啊!徐厨子砍了人,明晃晃地摆着,那邱大厨搞事,没人证没物证,母亲要是罚了他,如何服众?”
陆灼:“服众是一回事,罚他是另一回事。”
夏安安:“什么意思?”
陆灼:“意思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服众,各打五十大板即可。而罚他,可以放在事后,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他认识到,再听吉祥苑的挑唆,将无容身之地。”
夏安安若有所思:“厨房那帮人向来都听邱大厨的,如何让他们说真话呢?”
陆灼:“这再容易不过,你带人去分开提审即可。审的时候就说,若你的口供跟其他人不同,便是假口供,得挨板子走人。除了实话,他们不敢说别的。”
夏安安:“……也是哈!”
……
吃了晚饭,梁夫人把七个打砸厨房的当事人都叫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