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恋爱要当着他人的面光明正大的谈, 就连竞争也都得拿到台面上来争。
嘉宾们在这一点上不遑多让。
自从发觉节目组的用意后, 嘉宾们也不做面子功夫了, 时常聚在一起写信不说, 女孩子们之间还偶尔互相讨论一下,帮忙看看措辞。
要不是节目组规则不允许, 他们甚至恨不得当场写完直接交换信件。
徐芷宁最近格外苦恼。
她咬着笔头,半天下不去笔, 用胳膊肘戳了戳一旁的连锦里。
“我不知道写给谁啊我能写给你吗?你之前不是也写给我了吗。”
连锦里低头奋笔疾书,闻言“唔”了一声。
“随意啦。你要是觉得写给我能解你的愁,我去帮你跟节目组说?”
一边说,手上的动作不停;若是仔细看看, 甚至可以发现她的神色有点儿咬牙切齿般地扭曲。
连锦里确实在心里咬牙切齿。
这个环节里, 她向来都是走个过场。除了第一天写给徐芷宁的夸夸信外,她甚至从来没有写出过超过十个字的内容。
她终于写完最后一个字,划上句号,将信纸折进信封里, 又将信封翻过来, 写上自己的署名和收信人的名字。
写完“昀”字最后一笔的时候,她忍不住用了点儿力,差点划破纸背。
这一切还得从今天白天说起。
司昀请来的助理准备了结结实实的课件,像是真的要给她上一课。
连锦里丰富的人生经历里, 当过好学生, 也在课堂上睡过大觉。
而眼下这一课显然没那么要紧, 她是下定了决心要浑水摸鱼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