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船。
陆国庆:淦。
只是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他也不是那么没有胸怀的人,还非要去给他人捣乱。
陆国庆只是仰头看看天,又被太阳刺了眼睛,最后捂着眼睛长叹一声,算是在叹自己坎坷的情路。
他叹得夸张且怅惘,没换来同情,却引来了新一轮的迫害。
徐芷宁和孟疏雨正巧路过。
徐芷宁看他一眼:“哟,这是怎么了这是?”
陆国庆哀怨地看她一眼,不讲话。
徐芷宁继续:“来,小陆,说说看,大清早的是谁伤害了你呢?说出来给咱乐乐。”
陆国庆懒得理她,愤愤转过身子。
徐芷宁却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见了将船开远的连锦里和司昀二人。
她明白过来:“哦,为情所伤啊!你看,你划不到的船,有人替你划——”
陆国庆当即表演一个翻脸:“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
说是生气,实则没有什么杀伤力。
孟疏雨跟着乐了两声,又看看往湖心渐远的小船,有了点儿跟陆国庆类似的惆怅。
“这个连锦里怎么这么忙的,我是真的有点事要跟她说嘛。”
她心里憋不住事儿,一刻得不到对方的肯定答复,就一刻放不下这颗心。
三人抱着不同的情绪驻足观望小小游船上的两道身影,各有各的感慨。
陆国庆伸个懒腰:“算了,爷回去了,外面太晒,去阴凉底下待会儿。”
徐芷宁点点头,她也准备回扎营地那边。
下一刻,孟疏雨却发出惊呼,并顺手扯住了徐芷宁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