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跟上了大部队的速度,没有一丝骄矜之气,骑术更是得到了邱挽卿的认可。
没有拖后腿,钟相也没有偏袒,背后的嘀咕声也就逐渐消失了。
“赈灾和水患其实可以是一件事。”钟离熙开口道。
见三人将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钟离熙眨了眨眼,认真道,“征发徭役会引发民变,但灾民利用好,就是劳动力。”
“与其直接赈济,不妨以工代赈。”
与其给灾民吃个半饱浑浑噩噩,不如让他们吃饱去干活。
干活才有饭吃,也省的偷奸耍滑之人浑水摸鱼。
百万灾民,老幼妇孺负责后勤工作,青壮年也够用了。
这样一来,户部拨的一千万两白银,加上江南两路常平仓的粮食,应该够用。
钟离微安置好神机营的将士,也参与到会议中。
何钦问道,“钟相,您觉得此法可行否?”
钟离微并没有因为主意是女儿提出的就有任何包庇,谨慎道,“此法可以一试。”
“诸位大人暂且不必担忧银两一事,重要的是黄河水患。”钟离微眼神一闪,“后日到达济宁府,本官需要确切的办法。”
至于银子不够,那就只能按陛下说的“借”了。
沿河的盐商各个腰缠万贯,家国有难,出出血也不过分。
袁崇觉得自己脑中的种种方法如同找不到头的线球,灵光一闪的电子就藏身其中,偏偏不得其法。
直到听到一句话。
“疏和堵的效果都不如意,不能疏堵并举吗?”
袁崇忽然从地图中抬头,望向开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