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大抵是尝到了甜头,不断扩大专卖权,将酒茶等都纳入了体系中。
若说盐铁关系国计民生,收为官营尚有理由,酒茶等诸类就纯属是与民争利了。
“朕找到了近些年专营各项的收入,钟相可以看一看。”
成德非常有眼色地将奏折呈给钟相。
叶敛趁钟离微看着,“民间盐利层层盘剥,落到朝廷的不过数十万两。”
这个数字听着多,可就暗卫的消息,民间的的盐价可是从每斗十文涨到了一百一十文。
显然盐利没有落到朝廷的口袋,而是肥了某些人的口袋。
由盐利以小见大,苏家豪富人尽皆知,靠的不正是酒的专卖垄断。
几大商人富甲天下不是白说的。
“铁先暂放一边,盐酒茶的专卖,朕认为可以放开。”叶敛敲着桌案,“钟相怎么看?”
“百姓淡食,苦盐价久矣,陛下有此心甚好。”钟离微大力支持,但同样不忘提醒,“全面放开盐价,难免造成几大盐商联合,排挤小盐户,集体抬高盐价,迫使盐价不能降低。”
酒茶尚且不算是生活必须品,放开的阻力绝对没有盐强。
圣上要放开盐利,几大盐商联合起来搞事,就是朝廷都要为难。
叶敛在纸上写下“盐”、“茶”、“酒”三个打字。
最后将“酒”圈了起来。
“那就先从酒开始吧。”叶敛将这张纸塞给钟相,“反正都要和苏家对上。”
至于盐,让他再想想办法。
等他给科院提醒一下,好好想想如何提高晒盐的效率。
汴梁耳聪目明的人家打听到封印后,钟相又被圣上叫进了宫,心里有些酸,然更多的是诡异的平和。
圣上宠幸钟相,他们都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