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身下的暖流,钟离熙欲哭无泪。
她今夜怎么睡得这么死呢?
她的月事不算准,但在来之前还是有感觉的。
今晚竟是熟睡,连小腹隐隐作痛都一无所觉。
以至于措手不及,污了床榻。
三更半夜,凤仪殿又重新掌灯。
宫女太监将床榻上的被褥重新换过。
叶敛望着内殿目光闪闪,他貌似好心办了坏事。
女子月事会不舒服,难怪她今晚不太对劲。
叶敛吩咐道,“让小厨房送一盏红枣姜茶过来。”
成德干脆地应下,吩咐手下去拿东西,谨慎问道,“离上朝还有两个时辰,陛下是回太清殿?”
叶敛皱眉,“无碍,不必大动干戈了。”
这是还要留在凤仪殿。
成德瞧着圣上的脸色,不得不提醒,“皇后娘娘来了月事。”
黄嬷嬷端着汤婆子,也劝道,“娘娘身上不方便,省的冲撞了陛下。”
平常官员府中,妻妾身上不方便也是不能同房。
说是怕女子血污,损了当家人的气运。
皇宫中的规矩更大些,只怕更忌讳。
黄嬷嬷忧心惹恼了圣上,解释道,“小姐月事不准,是奴婢的过错。”
她竟忘了这一遭事。
幸而只是污了床榻,要连累了小姐,她真是死不足惜。
“月事不准?可曾找过太医。”
叶敛虽然不太懂妇科,但经历过信息大爆炸的时代,也清楚痛经的痛苦。
现代多少痛经严重的女生,生理期都是靠止痛药才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