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阿言丫头,你是不是不太认得全字啊?为师听说你可是京都有名的才女美人,你这书读不懂就算了,这咋还老有不认识的字啊?”

顾言思尴尬的摸摸鼻子,只好又搬出那套记忆混乱的说辞,引得张清又仔仔细细给她检查了一遍,开了几幅养神的药。

见张清麻利的抓药,顾言思好奇道“师父,我看别人的医馆里药起码两百种往上,您这儿怎么只有五十来种啊?而且您也不给药材贴名字啊。”

张清边抓药边随口答道:“为师可是出了名的大名医,王公大臣为师看完诊都是让他们自己去别处抓药的。一般人家付不起为师要求的诊金不会来此处,不讲究不太明白的上门看诊的几乎都是贫苦人家,别说认药了,字儿都不识,他们也用不起金贵的药。我只给这两类人看病,备点常用的普通药材足够了。”

“师父可真厉害!”顾言思捧场,怪不得一上午都没有上门的病患。

“那师父之前为何会给我看诊呢?”她有点好奇,当时顾言思的身份他应该是不知晓的,而请他前去的也只是大理寺的官差。

“因为那新来的大理寺卿为师瞧着实在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好奇就去了。不过见了两次也没想起来他像谁。”

用过自家师父买的午膳,顾言思又学习了一个时辰,整理好今日所学之后,她问了师父当铺的去处,起身告别。

回大理寺取了首饰,又去前院看了看,沈烬之尚未回来,她就往当铺去了。

“姑娘这玉簪和银钗珠花具是上品,若诚心典当,小店可给上二百两宝银。若是姑娘卖与小店,可给上五百宝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