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症状确实没听过,顾言思也来了兴趣,师徒二人带着七叶便往城外去了。
出了西城门,越走越偏僻。顾言思看着人烟越来越稀少,不由发问道:“师父,你是在哪里听说的啊?”
此处马车难行,三人将马车留在了一户人家。现在已经快要入夏,张清被太阳晒得心焦,一抹头上的汗道:“就是昨夜喝得有些多,不知道爬上谁家屋顶了,就听了一嘴。”
顾言思擦汗的手一停,“就随便听了一嘴你是怎么知道位置的啊?”
“这不,为师对这个太感兴趣了,所以趁那说话的人出来上茅房问了他一下嘛。”
顾言思无语片刻,这也忒不靠谱了。“师父会不会是记错地方了?”
张清一捋胡子,道:“不会,你要相信为师,我们再朝前面走走,你看,那处是不是个小院子。”
顾言思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见确实有一栋小木楼。她动动酸软的腿,道:“好吧,那就去那里看看,如果不是的话我们就回去,我走不动了。”
小木楼用篱笆围出了一个小院子 ,院门没关紧,七叶上前敲了敲院门,朝里面问了几声,半晌都没有动静。
顾言思道:“是不是没人在,师父,怎么办?”
张清对七叶道:“你吼大声点,就说是大夫来为那位患怪病的人看诊。”
七叶应声,大声朝里面喊:“有没有人在,我们是大夫,前来为你家患怪病的人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