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衔和容玉两人以师兄弟相称,并结为道侣,直到大婚前的失忆,这里是没问题。”
“后面应该这么改——”
“容玉并不知道容衔失忆,几次主动却被容衔冷漠的拒绝,并指责对方越线举止过分轻浮。在容玉的视角中,容衔始乱终弃。”
其他几名弟子一听,好像更他。娘的刺激了!
“然后呢,然后呢?”
同桌迫不及待的问。
“接下去就是火葬场前的铺垫。”
“火葬场是什么?”几个弟子听得一脸懵。
路怀雪顿了顿,“就是——”
“祖师爷清冷如月,对容玉不屑一顾。容玉努力未果,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
“啊?不要,我们想看绝美爱情!”
“还没完呢。”路怀雪道。
“容玉离去后,容衔惊觉他对师兄容玉并非无感,不知何时竟习惯了成天有人在他耳边吵吵嚷嚷。”
“就是说失忆的祖师叔再次对容玉动心了?”弟子们瞪大眼睛,“我喜欢!再然后呢?”
“再然后……”
路怀雪故将书册合上,故作高深。正要往下说,忽然瞥见两道人影,整个人僵在原地。
沈星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案几前,他的身边站的正是话本的主人公之一殷见寒。
路怀雪:“……”
“小师叔,别卖关子了,快说。”
“怎么不说了。”沈星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就是,就……”那弟子忽然停住,这道声音怎得如此耳熟。
他颤巍巍地颤巍巍地抬眼,惊得呼吸都不顺畅了,他掐了一把身边的同桌。
“你掐我干嘛?”
同桌莫名其妙,见他一脸惊悚的表情,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口气差点下不来。
“祖、祖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