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男女平等的话,实际上,却做着完全不平等的事儿。

而每一个人,对这些都是理所当然。

包括安长月这个当事人,也觉得哥哥上学是好事,自己一个女孩子,上学也是浪费,根本不重要。

最起码,安长月在这里,绝对比在安家更为轻松。

院子里的菜地播了种,已经长出了嫩绿的芽。

沈相知发现,隐藏在自己衣服里的硬片已经没了,这段时间,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捏着这个东西。

虽然看似只是一枚小小的薄片,但沈相知知道,它的作用绝对不仅仅只是放在衣服里那么简单。

只可惜,他见识浅薄,不懂那是什么东西。

而在他不在的时候,安红豆看着手心里的那个薄片,正是从沈相知衣服里拿出来的那个。

手指一握,它就消失在掌心中。

说起来,这东西也没有其他用处,无非就是确定沈相知会不会告发自己而已。

在他身上放了这么久,也没见他有什么别的异常,她算是暂时安心了。

安长月来的时候,家里的几位嫂子全都来了。

三个嫂子给孩子们每人做了一套衣服,这也是她们商量好的。

毕竟,安红豆一下子生了三个,按理说,她们也应该每个孩子都备一份,但家里条件在那儿,打肿脸充胖子的事也没人愿意干。

最先跑进门的是安长月,笑嘻嘻的拎着自己的小包袱,“小姑,奶说让我在你家住着帮你带带孩子,我把衣服都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