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月有些失望。
她可能认错人了。
连穆家人都已经确定他牺牲了,她还在想什么呢?
如果真的是他,不过才两年时间,就算他们都有些变化,也不至于认不出自己吧?
就是心里有些失落,还有点难过。
她总觉得是自己害了他。
如果当初她能忍忍自己的脾气,不去说那些话,或许他不会那么冲动。
有些人,原来不去想不代表遗忘,只是被封存在了心底。
一旦触碰,还是那样的痛。
安长月看着窗户外面极速闪过的农田,用手指擦了擦眼角,也朝前走。
绿皮火车咣当咣当的作响,车厢的门后有好几个男人在抽烟,离得老远就能闻到一股烟味儿刺鼻。
厕所里面还有人,她站在外面等了一会儿。
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似乎看到有穿着制服的列车员过来,还算客气的请走了刚才想对她威亵的那个中年男人。
安长月有些诧异。
厕所里的人有点慢,她刚刚就是看那边排队的人太多,才穿过一间车厢到这边来的。
安红豆又等了一会儿,里面的人才出来,一股浓重的烟味儿也跟着飘出来,她赶紧捂住口鼻。
眼看着又有人穿过过道走过来,她只能忍着上了厕所,赶紧洗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