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座吊脚楼明显是新建的,却不是用在正道上,而是供奉了两具尸体,是谁建的?”
“你看这村里的人,兜比脸都干净,除了当初因为车祸获赔撅损失费的老两口,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人。”姚景容将座椅靠背调低,疲惫地倚上去。
根据新闻所言,当时原□□在车祸后共向两位老人赔偿了四十五万七千元,刨去骨折钢板费用以及抗癌天价药的费用,再修个木质吊脚楼,恐怕不太够。
这个问题只能暂时存疑。
下午三点,两人终于风尘仆仆赶回了市刑侦总局。
“头儿!我可想死你了——”
一见到文熙淳,黄赳张着个大嘴就开嚎,一个熊抱,人还没等贴上去,便被文熙淳按着脸冷冷推开:
“行了不用起范儿了,让你查的何盈盈家庭信息查到了没。”
黄赳点头,随即又摇头:“全国上下叫何盈盈的有将近两万人,用这个名字报失踪的都有一千多人。”
“九八年农历三月三出生的呢。”
“农历三月三出生的,倒是只有两人。”黄赳将二人的信息表递过来。
文熙淳翻看着两个何盈盈的个人信息,其中一个是独生女,家住市区,现在就读于本省某重点大学。另一个……家里有个哥哥,家住临市西部某偏远山村,后来搬了家,现在就住在徽沅市下面的县城。
家里有哥哥的这个何盈盈长得倒是非常秀气,笑得特温柔腼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