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熙淳看着那只肥美?的大虾,还是犹疑不定。
“大家都是同事,也算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战友,人这一辈子很难找到这样一位知?己不是么,所以我想好好珍惜你,这个回答合理吧。”
“前面我赞同,知?己就?免了,咱俩不是一条道上的。”文熙淳咬过虾肉。
虾肉津甜,爽口弹牙。
文熙淳放下筷子:“谢谢招待,我吃饱了。”
“去洗漱,早点休息。”姚景容端起碗筷,起身往厨房走。
只是等他洗完碗出来之后,空荡荡的大厅里早已不见了文熙淳的身影,只有摆满残羹的饭桌上惨兮兮放着一块纸币五毛硬币,以及一张小纸条,上面用?隽秀的小字写?着:
“囊中羞涩,你算算饭钱,发薪日还你,谢谢招待。”
小纸条从指间飘了下来,落在地上。
凌晨六点钟,文熙淳还在睡着,徐科长一通电话打了过来,通知?他速速到警局开会。
听徐科长这语气,好像事态非常紧急。
拖着疲惫的身躯下床洗漱,赶到警局后才发现,原来不光刑侦科,几?乎全局警员都齐聚于此,在这拥挤的会议室里熙熙攘攘。
“文队长,你听说了么,连启年的父母正准备起诉公?安厅和我们刑侦总局。”黄赳拉着文熙淳急色道。
“告呗,法院还能判了不成。”文熙淳觉得这根本就?是无?理取闹,警察又不能二十四小时?盯着他们,再说,就?算破案也需要时?间,大家已经在没日没夜加班加点,为?了这一个月四千块的工资拼命。
“你少说风凉话,现在有什么线索都速速报上来!”徐科长一拍桌子,怒目圆睁,“短短几?天内发生了多起命案,现在群众对我们极度不信任,已经在网上把咱们喷成了筛子,一周之内,只有一周,破不了案就?等着引咎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