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短一天之后,第二个受害者出现了,甚至不?能确定会不?会有第三个第四个。
尸体运回警局,留几个刑侦队员继续勘察现场。
同上次一样,几乎是小心翼翼憋得几乎昏厥,姚景容才终于把这根勒紧肉里的?铁丝拿下来,其他几名法医也在?忙着清除尸体上的?蛆虫。
“可以说,凶手处理头部的?手法和上具尸体一模一样,单看头部,应该是同一人作案。”
姚景容顺手将上一具尸体的?尸检报告递过?来:“死者具体死亡时间是前?天晚上十二点到凌晨一点,死亡原因是由?于失血过?多伴随严重的?炎症,而眼球中的?钢钉是在?死者死后扎进去的?,穿过?口腔的?铁丝是在?死前?插进去的?,舌头也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人拔掉。”
文?熙淳只觉头顶一阵寒意袭来。
短短一个小时内,死者遭受了剧痛的?非人待遇,一直到她?死后,凶手还?要插上钢钉来泄愤。
是泄愤么?死者和他有什?么关系。
“死者体内并无检测出任何麻痹性药物成分,除了折磨造成的?伤口外,后脖颈以及后脑勺的?皮下出血点和淤青,也就是说,死者当时可能是被人打晕后被人带到树林的?木屋中,之后虐待致死。”
看着姚景容那云淡风轻的?模样,文?熙淳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来自灵魂的?质问:
“你是怎么能这么平静说出这番话的??”
姚景容一歪头:“不?然呢,难道要哭着说么。”